何想法?”
“鞑子多年不曾大举南下,此番举动必是策划良久。”张凡答道,“只是时间上颇有古怪之处。”
“张主薄果然心思聪慧,也是有所察觉了?”王崇古叹道,“不知主薄有什么想法?”
张凡想了想,说道:“晚生家中接济过延安府的难民,其中有位妇女的丈夫正在延安府两城巡司服役,听她说士兵接到换防命令是在当天,若是一般细作或小兵没被人收买告密,鞑子行动必然不会如此迅速。若此事不是巧合,定然是有细作潜入军方高层,或者……”
“或者我军方高层有人变节!”王崇古替他说道。
“而且就在陕西。”张凡说道,“来的路上我向刘参将了解了情况,得之昨日换防的只有陕西一地的各军。怕是……”
“张主薄分析的不错。”王崇古皱起眉来,说道,“看来军中是有奸细的存在!只是陕西各处有卫所、巡司十余处,能提前知道消息的人怕是也有上百人,这查起来就麻烦了。”
二人又是一阵沉思。王崇古首先说道:“不过此事就不劳主薄费心了,本府会暗中查询,还望不要将消息透漏出去。”
“晚生知道,定当守口如瓶。”张凡说道。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