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切切不可自乱阵脚,”徐阶也是如此说道。
“只是我怕高拱派來的人会明目张胆地行动,如此一來,我也不得不和高拱撕破脸皮了,”张凡仿佛痛下决心一般地说道,“若他真的如此行事,那我的手下就少不得要和他的人兵戎相见一番了,我就不信,高拱如今即使权势滔天,就敢跟我的锦衣卫对着干,”张凡话语之间无意中透露出一份厂卫首领的暴虐,不,说是暴虐倒不如说是有些肆无忌惮。
徐阶看着张凡这无意间露出的姿态,心中也是无限感慨,他虽沒有和张凡有过过多的交际,却也是颇为了解他的,在徐阶的影像里,张凡这个从解元到会元再到状元的三元连中之人一直都是个知书达理的读书人,想不到却是被自己逼进了锦衣卫,而如今这内心也是改变了不少,想到这里徐阶不由得暗暗叹气,也不知是叹息着锦衣卫改造他人的手段还是叹息自己讲一个大好的年轻人送进了“深渊”。
“你考虑的不错,”徐阶见张凡如此为自己着想,也是十分感谢,“多谢你为老夫如此出力,”
“阁老哪里话,阁老一生为了朝廷付出太多,张凡做的这些不过举手之劳,”张凡很是谦虚地说道。
“可是,你为何要如此來帮老夫,”徐阶问道,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