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几人与我平日里也是有点关系的。断然不会如此作弄与我。而且这几人都是做了多年的老手。绝对不会看错的。”张玉方很是肯定地说道。
“那这……也太夸张了吧。”张凡有些不知所措。
“老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面色如此惊慌。”正在这时。朱翊钧从里面走了出來。看到张凡那张不知所措的面孔。不禁问道。
“太子殿下。”张玉方赶紧向朱翊钧行礼。张凡在朱翊钧刚來的时候就将他的身份告诉了张玉方。从沒见过皇家的张玉方顿时大惊。立刻给朱翊钧下跪。朱翊钧是好说歹说。张玉方这才不再见到他就下跪了。只是他始终改不了“太子殿下”的称呼。只是谁又能知。在他心中其实也有些优越感的。
朱翊钧上前扶起张玉方。继续看向张凡。
“这……”张凡向他晃了晃手中的纸条。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是什么。”朱翊钧好奇地接过纸条看了看。说道。“一百三十七万两。老师。这是你估算的今年朝廷税收银两吗。这才六月就估算出來了。老师的手下当真可谓是无所不知啊。只是看來这是沒加上今年港口税收的数目。倒是比往年少了不少。”朱翊钧身为当朝太子。虽然并不用他关心这些。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