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知道什么,只要……只要我知道的,我……我统统都说,求……求求大人快解了我的痛苦,”
“你说你这是图的什么,非要遭这份罪,最后不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交代,”张凡踢开周全抱着自己的双手,坐在身旁的椅子上,一脸颇为清闲的表情,说道,“你说我该说你是硬骨头,还是骂你是贱骨头呢,”
“贱……贱,小人就是个贱骨头,”为了让自己能好过些,周全如今哪里还有一个曾经身为文人的傲骨,完全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口吻,“大人……大人就别再和我这个贱骨头计……计较,小人一定言听计从,”
“哼哼,谅你也不敢,”张凡很是自信地说道,“黎阳,拿解药來,”
黎阳听到张凡吩咐,也不多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在旁边的一碗水中倒了好几个瓶中的药粉。
看到黎阳将碗端过去,周全正急忙着要接过碗的时候,张凡又开口说道:“你给我小心着,这可就这么一碗,弄洒了你就自个受着吧,”
黎阳听到了,丝毫不敢大意,就连那一直在疼痛的胸口仿佛也因为眼前那还沒喝下去的解药而不疼了,他小心谨慎地端过碗,生怕有一滴洒出來,送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黎阳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