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缩小,”
“老师是指那人性之说,”朱翊钧问道。
“不错,”张凡点着头说道,“钧儿前日的确是看到了人性丑陋的一面,但是你可想过,当初在苏州,看到那些官员送给我的礼单之时,气愤非常,却也沒有想到这些,”
朱翊钧一听,顿时有些诧异,他自己仔细回想起來,发现当真如张凡所说一般,当时的他心中只有愤怒,愤怒的无以复加,但是却从來沒有往人性上面想过,朱翊钧找不到原因,但是他也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急忙开口说道:“那是因为我……”
朱翊钧的话刚出口沒几个字就被张凡打断:“那是因为你身为太子,早就听多了、看惯了官吏的贪渎,对于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除了觉得愤怒之外,却并不意外;还是说你已经不把官吏们当人來看了,觉得他们只是一群为了国家或者自己利益而行动的物件而已,”
“老师,钧儿绝对沒有不把他们当人看,只是……”朱翊钧听了张凡的话,赶紧出言辩解,只不过话说到一般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只是,可能是钧儿看惯了这些事情,因此才觉得正常,或者是……是因为钧儿当时太愤怒了,沒有往那上面想就是了,”朱翊钧的这番话说的有些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