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了余下的三人。
郭朴完全就是高拱的跟屁虫,也许以前还有些主见,可是自从高拱当上内阁首辅之后,这个郭朴就完全不声不响了,只知道跟在高拱后面。
谭纶呢,这人倒也是有些雄才大略,在东边也曾多次击退倭寇,堪与戚继光同名,时称二人为“谭戚”,如今,谭纶以兵部左侍郎兼右佥事御史,总督蓟、辽、保定军务,与戚继光共同负责练兵,这次要不是兵部尚书赵炳然归家养病,估计现在还在北疆戌守,刚才谭纶害怕隆庆点到自己倒也不是因为心中有鬼什么的,只是他自从入仕一來,一直在外为官,在京中的时间少得很,如今暂代兵部尚书之位也沒有多少时日,不太知道该怎么和皇帝说话罢了。
那么最后,只剩下高拱了,高拱性格是豪爽的很,可是如今已经被徐阶培养的奸猾了起來,倒不是说是徐阶将他的奸猾培养出來,高拱怎么说也是读书人出身,文官能做到内阁大臣本就说明有两把刷子,徐阶只不过是将他的内在性格挑了起來而已。
随着隆庆的手指以及其他四人的目光都投在身上,高拱如今可算是最直接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目光如刺了,这简直比真的针扎在身上还要难受,高拱眼看着局势是非自己出來说话不可了,也不等隆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