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共睹的,所以來说,面对着一个有九成九可能成为下一任皇帝的九岁太子,沒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表现自如而毫不在意,能做到这样的如今也可能只有张居正和张凡两个人了,只不过张居正是真的无惧这些东西,而张凡倒是因为一些后世的狗血经验,知道你对待一个人越不寻常,越会激起那个人对你的兴趣。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就是朱翊钧通过张凡对他说的这些,知道了这种可能性,甚至可能在他的心里面早就明白了这些,而他只不过是激励地想要派出这种想法,不想承认而已,可是现在,张凡已经把这种情况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他就再也不能无视了,要不然怎么样,骗其他人还是骗他自己啊。
可是,也不知是怎么的,朱翊钧心理面越是明白这些,他想和阮儿在一起的想法就越是深厚,也许正是张凡告诉他的真实情况,就越是激发了他的孤独感,而他想要有个陪伴自己的人的需求就越是深切。
“可是老师,真的就沒有办法了吗,”朱翊钧的小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用带着雾气的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张凡,在博取他的同情心,“老师就真的忍心看着钧儿一个人在宫中孤零零的,沒有人陪着,也沒有人谈心,”
看着朱翊钧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