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不必担心,”张凡微笑着说道,“待到我回京之时,必然立即向朝廷提出这件事情,到时候我再向陛下叙述此间厉害,相信到时候,朝廷定然会给出一个保全出海商船的方法,”
“这样便好,”何宽也是叹了口气,“其实下官对这些商贾也是有些同情的,自古以來都说商人逐利、无情无义,可是这些日子一來,看到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又怎么能不让我有所感慨,那些商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自己过得好些,却要冒着性命之忧前往未知之地去挣那份辛苦钱,虽然回报着实丰厚,可这也是他们应得的,何况那些平安归來的商人看到那些未能归來之人的家人万分悲痛之时,也是极尽所能地帮助他们,有怎么能说商人无情无义呢。
“而且我大名内陆的商贾虽然不用交税,可是海商却是不在此列,每年他们都能给朝廷上缴一笔不菲的税银,比之农税所收也不遑多让,可是就因为他们商人的身份,每年在户部上报税收明细之时,连个姓名也留不下來,这虽然是祖宗礼制,难以更改,但是若是在此处,下官等人都不能保得他们的安全,实在是让下官过意不去啊,”
张凡听了他的话,除了内心处的一番感慨之外,也是对何宽另眼相看,之前的何宽给张凡的印象不外乎是一个好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