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这贪官突出的脏银,陛下是绝对不会放过的,这帮人平日里是大手大脚的花钱,舒服的生活过惯了,那股子文人的骨气早就被磨干净了,到时候只要大刑伺候,恐怕刑具还沒放到身上,他们看到了可能就会招供了。
“这一招供,咱家是绝对跑不了的,到时候是必死无疑,虽说咱家只不过是接过了咱家上任的摊子,接受了这么一块大肥缺,并且将他扩大了不少,但是若追究起來责任,咱家是撇都撇不掉,所以,咱家如今也算是孤注一掷了,对大人坦白,说白了,咱家就是要投靠大人,找个好的大树,也好乘凉,”
听起來沒有什么阴谋诡计在里面,反正张凡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來刘山的这些话里面还会有什么后招,不过这么坦白地说出來,恐怕是古今官场权术中最为特殊的一种,只是特殊归特殊,但是并不少见,毕竟人若是走到了这一部,需要向别人坦白所有的东西,那恐怕一时穷途末路了,只不过一般这么做的人也都是会有极大的把握,才敢这么來做,要不然一步走错,自保不能,还会加速自己的死亡。
“那到底是什么,让刘公公如此确定张凡不会那么做呢,现在就抓你归案,然后问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到时候我张凡岂不也是能得到陛下的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