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他看到她的虚弱,不想被他嘲笑,不想得到他的怜悯。
“不识好歹!”拿她的固执没辙,黎温焱气愤的甩下一句话踱步出去。
他甩袖离开的身影在她眼前越来越模糊,一行清泪终于忍不住从她的眼眶落了下来,头越来越黑沉,她再也支撑不住大脑,随着他的离去,来自后脑勺的昏厥越来越放大,眼前一黑便没了知觉。
静静的洗手间,静静的角落,静到虚弱的呼吸声,只剩下她一个人,在朦胧中静静的落泪。
就在这时,一双高跟鞋钉步走来,踱着地板的声音打破了着死一般的沉寂,余音回荡。
看着昏迷在角落里的唐小艾,童知画嘴角挑起一抹笑容,随即转身离开了原地。
黎温焱走出洗手间后,直接坐进自己的跑车,踩着车子飚了出去,他心情因为那个女人很烦躁,烦得他不知道自己要怎样!
打开车棚,车子如脱缰的野马,疯狂飚了出去,拉起的劲风吹得他的头发凌乱,吹得脸颊刺痛,那些疼痛和记忆也随着快速后退的风景如倒带一般后退了开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跟唐小艾那女人这样僵持对战下去,自己仿佛着了魔,逼她跟他结婚,逼她承认自己是她老公,逼她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