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赚钱的机会少了一个。
偷笑者的脸上也挂着悲伤,因为他们表现演技的机会就这一次。
李青衫在灵堂外站定,对郑一一道,“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看看就行。”
要他给这种人鞠躬上香,压根不可能。
郑一一倒也没有要求他一同进去,径自进去向着那张笑容可掬的黑框照片鞠了一躬,点上一炷香,接受家属答礼,然后退了出来。
而李青衫则踱进了旁边供吊唁宾客休息的客厅,游目四顾,并没有那个俏丽的身影。
却有两个人引起了他的兴趣,来吊唁的人们多多少少都装出了些肃穆悲戚,唯独他们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谈笑风生。
他们四周人们若有意若无意的留出了空档,显然没人想跟他们太接近,或许说是不敢太接近。
李青衫梭巡着靠近,在恰恰能听到他们说话,却又不太显眼的位置停了下来。
“莫老弟真是出手不凡啊,老马尸骨未寒,你就收了他三分之一的地盘和资产,好手段大手笔啊。”
坐在左首,宛若一尊弥勒佛的胖子说道,他大约五十多岁,眯缝着眼睛,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
“莫老弟”约莫四十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