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呢。
不过,这套房一个月估计都不能招待别人了,那得损失多少钱?在哪儿找补回来呢?
摸着秃头,他去了隔壁的总监控室,盯着从各处传来的画面,暗暗思索,到底从谁身上敲诈点钱出来呢?
回到小区楼下,一路无话的淳于梵,把李青衫拉到一个角落里,看看四下无人。
“你是不是男人?”
这还用问?有眼睛的都知道好不好。
“是!”
这时候回答的就要坚决,就得掷地有声!
“我很丑?”
淳于梵指指自己如花似玉的脸蛋。
这也用问?只要眼睛没瞎,就没人能昧着良心这么说。
“你这样要都能说是丑,你教其他女人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男人还是会说两句人话的。
淳于梵脸色好看了些。
“既然你是男人,我也不丑,在那种情形下,你是怎么忍住不碰我的?别跟我说你心怀坦荡,品德高尚!”
淳于梵图穷匕见,直至核心,把困惑了她一路的问题问了出来。
这……
李青衫有些语塞,他是真想说自己心怀坦荡,品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