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搭上了可登天梯的门,以我这般年纪,一旦推门进去,便有无限可能。到时候再想做这种事,绝无可能。”
李青衫承认他说的没错,他要再进一步,离婚对他来说,几乎再无可能,方方面面都不允许。
“即便如此,你也不用这么急吧。”
他昨晚才借顾倾心演戏,她今天就离婚,怎么想都觉得不大对味儿,就好像他把人家拆散了似得。
“不是我急,是倾心急,今天她找到我,说和你睡了,不能再顶着市长夫人的名头给我丢人,非要把这张证办了,你认为我能怎么办?”
陈学之盯着他问。
别这么看我!
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我和她真没那层关系。”
“有没有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倾心说有,那就是有,所以这证再不想办……也要办!”
陈学之在那张离婚证上点了两下,看向李青衫。
“把你那歉疚表情收起来,在我这里用不上,要真想和你算账,就不会请你来茶馆了。”
“为何你越这么说,我越觉得欠了你呢?明明就没有好不好?”
李青衫心里的郁闷,就不要提了,明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