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把刀子,此刻攥的紧紧,向李青衫小腹捅去。
只是当刀子离小腹不足一寸时,他的手腕被李青衫抓住,再也递进不了一分。
“别在我面前玩刀子。”
李青衫说着,手上使力,咔吧作响,竟生生捏断了王三才的腕骨。
腕骨被捏碎,王三才再也握不住刀子,刀子向地上掉落。
李青衫脚一挑,刀子翻转飞起,他取出一块手帕,把刀子接住,顺手塞进王三才嘴里,用劲儿搅了一搅。
既然嘴贱,那就好好修理一下,才合道理对不对?
舌头被这么一搅,多半不能再用了。
而紧接着他的手脚都被打断了,对他这个首恶,李青衫自然是要重点照顾的,这辈子他是别想恢复了,所以肢体语言也不好使了。
以后他再想调戏女人,估计只能练腹语了。
收拾完了王三才,李青衫才去看高铁柱,他已经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起不来了。
说实在的,李青衫这次出手,一点都不血腥,高铁柱混到现在,也不是一点世面没见过。
当年他被人砍的浑身是血,跑了十多条街,也没像现在这样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