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送上门去给人家收拾。
“对男人来说，一点副作用都没有，反而会让男人越来越阳刚，越来越健美。至于女人嘛，腿粗胳膊粗是轻的，在激增的雄性荷尔蒙控制下，长出胡子和胸毛，也不是不可能的。”
既然人家都猜到了，李青衫也就实话实说了。
温子曦瞥他一眼。
“你行啊，为了证明功夫也分公母，居然跟我兜这么一大圈子，你累不累？说吧，你的功夫练了又有什么副作用？也能把女人变成男人？”
“那不能，我练的功夫，副作用不在身体上，而在精神上。”
说到这些，李青衫就忍不住叹气，他们门派之所以无法壮大，最后还给人灭掉了，和这功夫的副作用不无关系。
“精神上？是能把人练傻还是练疯？”
听着怪吓人的，由不得温子曦不多问一下。
“咳咳，怎么说呢……这个要看你的承受能力，也有一点问题不出，开心活到老的。”
见她越问越深入，李青衫有些不大好意思起来，虽然有些事情不是他规定的，可要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让人不这么想真的很难。
“你能不能痛快一点？直接说有什么副作用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