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离开了。
等她走后,淳于梵把桌上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也拉着某人去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淳于梵起床为某人和念念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再三叮嘱某人不要惹事之后,才带着一些资料离开了。
李青衫则在打了几通电话之后,才带着念念上楼,用儿子换了小如果的妈妈,满意的离开了。
“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在赶去样板间所在楼盘的路上,李青衫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陈青萍侧头看他一眼,缓缓摇头。
“以前也许有,现在没有了。”
“那就把以前的说说。”
李青衫好像想听她说话解闷,一点都不挑食,说什么都可以。
“以前要是说的话,我还算是善意提醒,现在说……就是嚼舌头讲是非了。”
陈青萍似乎有些不大想说。
“我们做邻居也有几年了,孰是孰非,你觉得我分不清吗?”
是不是是非,总要让我自己判断对不对?
“你为什么一定要听这些?”
陈青萍忽然有些后悔,先前不该做那些暗示的。
现在证实,她当初的担心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