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还有点不大确定,不过他愿意赌这一次,倒真的有些唯心。
“什么?老莫在装病?”关于这点,杨顺昌显然没有想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记得我们安保部的李主任吗?”
岑乐年问他一个似乎有点远的问题。
“是前安保主任。”杨顺昌提醒一句,然后撇撇嘴,“那么嚣张无耻的人,我怎么能忘。不过在说老莫的事情,你突然提他做什么?”
“我之所以知道老莫在装病,就是从他身上看出来的。从老莫中毒晕倒,再到医院,他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露,自始至终,他都平静的像个局外人……以他和老莫的关系,你不觉得这种反应太不正常了吗?”
岑乐年跟他解释了一下原因。
“我觉得他这种反应很正常,不能说明老莫在装病。”杨顺昌跟他唱起了反调,“你要知道,他和老莫顶多算翁婿关系,而这种关系老莫还不认可。要我是他,老莫死不死活不活根本不用放在心上,而且老莫真的病倒死了才好,到时候不就人财两收了?”
“可你不是他,他也不会这么想。”
岑乐年最烦他这种以己度人的思维。
“好吧,就算你说的对,他和老莫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