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堂,等着溃烂至死。
“你这伤势拖延至今,又是为了什么?”
李青衫又问。
既然早就备好疗伤之“药”,她却弃之不用,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与他生性不和,且旧怨多多誓难相容,即便一死,也不会和他做这种事。”
定心师太看似绵柔,其实性情刚烈的很,忍到现在都未低头,自然是宁折不弯,不求瓦全。
“嘿嘿,这么说来,我在你眼里还不错了。”
听她这么说,李青衫有些小得意。
小人得志!
定心师太翻个大大的白眼,忍不住出言打击。
“比赢了一堆狗屎,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
卿本佳人,出言怎地如此粗俗?
哪还有一点出家人的样子!
经此比较,李青衫郁闷不已,赶紧把话题转回正题。
“那些疗伤圣‘药’,最后结局如何?”
听他这么问,定心师太一愣,仔细想了一下,脸色忽地变了。
“你为何如此问?”
“就是好奇啊,想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让人用完就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