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歌虽然不耻某人的为人,可想想那晚的事情,好像真是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玩了一把倒贴。这要是抵赖不认,不是比某人更无耻?
“洛洛,你也知道的,他救我好多次,我又无以为报,只能把身子给他过过瘾,反正男女不就那么回事,肉碰肉的做几下活塞运动,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你说的还真轻松,那可是女儿家的清白身子。”
洛轻衣心疼的厉害,可是闺蜜这样说,她又生不起气来。
“反正早晚要给人,给谁不是给?”赵秋歌依然表现的满不在乎,“你是知道我家情况的,估计早晚得把我送人,与其便宜一个陌生的花花公子,还不如用来报恩……那晚真是我勾引的他,用了很特别的法子,是个男人就挡不住。”
“你怎么说?”
洛轻衣问某人。
“是她主动出击不假,可也要我肯应战,才能激战不休、酣畅淋漓。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可没什么为自己辩解的。”
事情都做了,再往外推卸责任可不好,李青衫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你会不会说话?”赵秋歌瞪他一眼,恼他不会哄女孩子,再这么说下去,还不把洛轻衣气跑?“你平时那么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