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求您放过许某,许某愿意做您忠诚的奴仆,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许某原意奉上许家的全部家产,以后许家的产业,就是秦家的产业,许家的人,就是秦家最忠诚的奴仆。”
说到这里,许赫铭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人伏在地上连续磕头,不敢抬起来,头磕在地上,啪啪作响,没使用元气护体,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没几下,额头就血肉模糊,一片腥红。
秦牧南不为所动,静静地看着许赫铭磕头。
在以往,彭炳强要是见到像许赫铭这样没种的人,一定会耻笑几声,但是今夜,他觉得许赫铭是条好汉,能屈能伸,识时务,而且极其明智。
不能硬来,来软的,的确是一个好办法,这给他提供了保命的思路。
许赫铭之后,站站靠前的彭炳强,也跟着跪下,不过他没有完全照抄许赫铭,而是元气调动,外放出来,颤着声音说:“三少爷,我原意贡献出我全身的元气,供您吞噬。”
“三少爷,许赫铭所说的,也是我想说的。”
“你父亲秦河,身边缺少一名保护他安全的贴身奴仆,你秦家别墅,也缺宗师守家护院,我恳求您给我一个成为秦家奴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