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的!”
看到截图里熟悉的轮廓,聂蕙蓉指尖抚摸截图里的儿子,双眼泛红。
虽说,三年前驱逐秦牧南去杭城,是为了保护他,但在内心里,她一直觉得亏欠儿子太多。
这几天,聂蕙蓉和秦牧南微信视频过四次,每一次在镜头前,她都忍住不哭,但挂了微信,她就忍不住掉眼泪。
“观世音菩萨保佑,保佑我的牧南,酥儿,能挺过这一难……”
聂蕙蓉摩挲手机屏幕里的秦牧南,喃喃自语,祈求神仙保佑。
笃笃。
一声不急不缓的敲门声响起,随后,有人声传进来,打断了聂蕙蓉的低语。
总统套房很大,光大厅就有百来米,大门隔音好,聂蕙蓉没听清是谁在敲门,以为打断她祈祷的是服务员,不由微微地皱了皱俏眉,略微有些不高兴。
“蕙蓉姐,睡了吗?”一个略带磁性的男声再次从门外传来。
这一次,聂蕙蓉听清楚了,整个人先是僵直,然后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顾不上穿拖鞋,三步并成两步地小跑着去开门,与此同时,她皱着的俏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开去。
“蕙蓉姐,睡了吗?”轻轻的两声敲门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