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躺在床榻上,似乎没有醒来的意向;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殷红的翘唇,不仅惨白也开始干裂。
高晋看着此时的霜木子,心里犹如刀割;在床榻边坐下,握着娇小的玉手,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暗魂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悄悄的退后,她只能逃离。
高晋宠溺的轻拭着霜木子的发丝,他再也不愿隐忍自己的情感,他发誓要保护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余子夏因小产,一直在园内修养,而宋景然一直在此陪伴着。
余子夏不明那碗滑胎药何来,但她知道,正是那碗药了结了自己的心虑;更让她高兴的是,还累及霜木子。
这日,宋景然照常来此陪伴,余子夏靠在软榻上,故作柔弱的样子。
“今天感觉怎么样,可有好些了?”宋景然坐在余子夏身边,握着玉手。
余子夏不语,点头作答;宋景然疼惜的摸了摸余子夏的脸颊。
“宋公子,都是奴家不好,奴家.........”余子夏故作一脸委屈,泪水在眼圈里闪闪滴落。
“别这么说,孩子以后可以再有,你先养好身体,最要紧。”宋景然轻拭着余子夏的泪水,想来,失去孩子,一定是很难受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