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夏轻声道,“敢问,可是钟神医?”
“把手伸过来。”男子放下手中的笔,并看不见表情,只是,音声略带沧桑,也该是老者。
“啊.....?”余子夏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只想着,男女授受不亲。
男子冷声道“姑娘不是来看病?”
“奴家自是来看病,失礼之处,望神医见谅。”余子夏之才反应过来,神医的话为何意;于是,将玉手伸出;神医随手在桌上拿了一根丝,搭在余子夏的玉腕上;只是,数秒的功夫,神医收手。
“敢问神医,奴家可有病症?”余子夏见神医如此高术,想来,也不用自己言明,身体的症状了。
神医道;“姑娘是想问,孕育之事?”
“奴家正是此意。”余子夏既来了,定要弄个明白。
“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神医明显感叹的语气。
“奴家不明,望神医直言相告。”余子夏心里微微带着一丝不安。
“姑娘曾滑过胎,身体受了创伤,再加上吸拭了一味麝香粉,所以......姑娘已不能再孕。”神医迟疑了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消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打击。
而这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