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
霜木子笑了笑,低垂着眼眸,并不打算再言语,暗魂永远都是那个心思最细腻的人,瞟了眼霜木子的表情,便知道她心的所想。
“宋夫人言之有理,再贵重的物品,都有它存在的价值,但情意,深浅不论,但都无价。”暗魂似是在客套着,但也隐隐暗示着话意;
“让侧妃见笑了。”余子夏轻笑垂眸,她故意以暗魂的第一句话为答,就是为了避免后面的话语,因为她心虚。
暗魂以笑作答,她的话意传到便可,领不领悟,那就看各自的心理了。
几人也是东拉西扯的寒暄着,不管是做作的话语,还是虚假的表演,有开始,便有落幕,谁也不愿上演一场独角戏,谁也不忍让谁独唱一场戏。
高晋与宋景然来到书房,不再像以往一样神秘,反而是光明正大,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完全准备,只欠一个恰好的时机,然而,这是最好的时机,也就是霜木子与暗魂安全的生下孩子,这是高晋心中的最好时机。
宋景然详细的诉说了‘凉王’划分边土之事,也简单的表明了白年明的意向,不过,白年明的意向,只是他个人的猜测。
高晋坐在书桌前,听闻宋景然的讲诉后,面色明显凝重,剑眉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