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在府上四处回味了一番,回到‘颦园’时,天色已是大亮,彼此诉说了这些年的经历,苦难也算是不相上下,辛酸的路上,能再次相遇,已经是人生最大的满足了;
林墨一时兴起,不停的问着霜木子经历的详文,而霜木子却以林墨一夜未眠,要林墨在zì jǐ 床榻上睡会,还说睡醒了再聊,林墨傲不过她,便再三要回zì jǐ 房里睡,可霜木子执意不肯,于是便顺了她的意,睡在她的眼前。
霜木子看着林墨熟睡的面颊,轻轻摸着他脸上的伤痕,脑海里浮现小时候,那个面如冠玉的哥哥,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当时,他一定很痛吧!
当泪水滑过她脸颊,她又用手拭去,能活着,他们都该感到庆幸,其它都不重要,此刻,她心里不仅仅是满足,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逸,她不再是孤儿,她还有他,那是牵连在血液里的依靠。
宋景然回了府上,便在书房的软榻上歇息,这几天一直彻夜不眠,好在忙里偷闲的睡上一会。
余子夏起身后听闻宋景然回来,便来到书房一看,见宋景然还在熟睡,也不忍心打扰,只是,最近一连几天看不见他踪影,难免有些好奇,趁着他还在熟睡,先去膳房备些早膳,也好待他醒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