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尚沒有言语,他伸手直接拿过情儿的手,情儿以为他是帮她暖手,沒想到高元尚直接把在她手腕的脉搏上,她才惊奇的发现,高元尚貌似对医术还特别的懂。
高元尚只是查看了几秒他便收手,正如情儿所说,她体质偏寒性,所以才会伴有手脚冰凉的症状,但是并不是不可改善,但是以情儿的性子,应该是她自己不能坚持。
“怎么了?”情儿不明的问道:“我有病吗?”
高元尚笑着说道:“健康的很。”
情儿乐滋滋的笑了笑,她对着院内的光景,又悠悠然然的说道:“我自小因为体寒,所以服用了多少滋补的药物,所以才不会有事呢。”
情儿自信的笑了笑,不等高元尚给出回应,她又忧心忡忡的说道:“倒是安乐,她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到处为我去求医,最终害她烙下严重的体虚且风湿也不大好。”
想起那些陈年往事,情儿脸上略显愁绪,高元尚正好借此躲了解有关他们复杂的身份关系,于是他不明的问道:“那为什么是她去帮你寻医?”
“当时我父母早亡,我一直都由宋家代养,可在我们七岁的时候,宋伯伯和宋伯母突然促逝,当时城哥哥要料理宋家的商业,府上再只要有比我大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