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儿话落,又拖着笨重的木棍上去,几名男子见状,更加惶恐不安的乞求道:“姑娘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姑娘,求姑娘饶命,小的愿给姑娘做牛做马....”
堂堂七尺男儿,竟为了保命而哭哭啼啼的哀求,这样的懦夫行为,论谁看了都心生轻蔑。
宋城像似很赞同情儿的观点,他走在情儿身旁,冷冷的怒‘哼’一声说道:“现在知道保命,未免晚了些。”
宋城缓和了语气,又转眼对情儿说道:“情儿,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情儿重重的点了点头,有了宋城的支持,她像似有多了一个靠山,于是她拿起手中的木棍,又得意洋洋的朝几名男子走去,她还沒來得及挥起木棍,宋安乐却一声嗔怒道:“住手。”
宋安乐虽然只是冷冷的音声,可语气中却带着一种,让人不得不臣服的杀伤力,情儿似乎已经很久,沒有再听闻宋安乐这么严肃的命令,所以她拿起的木棍,又重重的扔回了地上。
宋安乐拿过情儿手中的木棍,随手用力的扔在一旁,她面容依旧不带任何表情,反倒是难见的冷漠,她还是保持的冷言冷语的说道:“这件事就此作罢,以后不许任何人再追究。”
宋安乐沒有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