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垂下了眼眸,因为那句轻然而沉重的‘时光里’,她感性的一面,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有感而发,她害怕时间将一切改变,畏惧时光将情意冲淡,更担心岁月将世事变迁,然而天时地利的相合,是她抓不住的幻影。
二皇子见宋安乐怅然伤神,他自责自己将融洽的气氛,引进沉闷而感伤的气围中,所以他适时的说道:“看我们,本是闲情逸致,却不想扯那么遥远,都是我的错。”
宋安乐笑了笑,她也适时的让自己从伤感走出,所以她淡笑道:“二皇子言重了,本是感性之人,所以各自勿怪。”
“不过,看你气色好像还是不大好,是不是我耽误你歇息了?”
宋安乐黯然一笑,但她始终淡和的说道:“怎会,二皇子百忙中能陪民女闲聊,该是民女耽搁了皇子金贵的时间才是。”
对于宋安乐忽然又变得疏远,二皇子有些明显的失落,“是不是只有在茶庄,你才可对我不那么拘谨?”
“此时非彼时,民女不敢妄为。”宋安乐言尽于此,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要怪只能怪各自命不相同。
二皇子反倒是释然一笑,他带着他那独有的权威说道:“我赐你这个妄为的权利。”
宋安乐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