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搀扶胡氏,丝毫沒有自己辈位高端的架势。
“谢良娣。”胡氏因为白画情口中的一位姐姐,她也放松了不少。
“快都坐着吧,无需拘礼。”白画情示意她们坐下时,自己也很是随和的坐了下來。
胡氏因为和白画情不熟知,所以对于她的到來,也是不明其详,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不知良娣此來,可有何指教?”
白画情随和一笑道:“瞧姐姐说的,难不成本宫无事,便不能來看望姐姐了。”
“良娣言重了,妾身万不敢当。”胡氏颔首示意了一下,还是带着明显的拘束感。
“本宫虽名位长一些,但姐姐年龄比本宫长,所以本宫唤你一声姐姐也应该的,姐姐不必放心上。”
胡氏看多了宫里的表里不一,所以她也并不确定,白画情到底是真心相待,还是单单的虚情假意,不过她还是淡淡的说道:“那妾身就失礼了。”
白画情笑了笑,随即又说道:“对了,本宫姐姐身子近來不佳,所以就命人去膳房为姐姐熬了碗汤羹來,据说都是皇妃赏赐的珍贵稀世珍品,想必疗效一定出众,姐姐趁热尝尝。”
白画情说着,便从宫人手中接过一碗浓稠稠的汤羹递上,可胡氏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