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皇妃重要?”
“额...”太医为难一下,她不无心去得罪宋安乐,但这个问題显然是陈氏的故意刁难,于是他又颔首说道:“比起北朝今后的万年江业,固然是我北朝重要。”
“既然如此,本宫再问你,皇妃腹中的皇嗣,将來寓意着我北朝何等地位?”
“微臣不敢妄言。”
“大皇子乃是我北朝储君,将來的帝王,帝王的长子,边上北朝以后的梁柱,那么皇妃和皇嗣之间,孰轻孰重,你还需本宫说明吗?”
“微臣愚钝。”
“陈妃所言差矣。”梅心也管不了什么礼节,于是她颇为反对的说道:“比起北朝万年昌盛,也许皇妃一人之命,确实不足为惜,但奴婢斗胆试问,如若沒有今日的皇妃,何來眼下的皇嗣,如若沒有一位慈母,又何來子孝?”
“你...”陈氏一时语塞,她气的面胀痛红,但碍于高元尚在旁,她还是心平气和的说道:“皇嗣是由皇妃所出不假,但不是只有皇妃一人才可为皇家延后,要知道若不是有人设计陷害,恐怕吴妃胡氏的皇嗣已经诞下了。”
梅心又不敢过分跟她顶撞,况且她所言不假,主要是一心想置宋安乐于死地,想必她们早已是准备好了台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