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莫凡对倪局长使了个眼色。倪局长明白莫凡的意思，便说：“好了，事情很明显，门卫只是喝酒发生意外，好在人没事。具体事件，我需要你们几个当事人协同调查。”
把不相干的老师和学生都疏散后，只留下莫凡和何主任还有校长他们。
门卫室外警察把手，校园里的住校生和老师都回了宿舍。门卫室里，只有倪局长和倪霸、莫凡、何主任和校长。
包括门卫老头，都暂时出去了！
“莫凡，现在可以说了！”倪局长对莫凡说道。
莫凡点头，看向何主任说：“如果我没有猜错，何主任的弟弟，就是何叔吧！”
“什么？”倪局长和倪霸都是一愣，尽管有些意想不到，但他们相信莫凡没说谎。
何主任哼了一声，说：“那又如何？”
莫凡不急不慢的说：“学校死人事件，在你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一直到现在在学校就职，其实都有你在参与。对不对？”
“你既然有答案了，还问我干什么？”何主任冷声道。他现在心里也很清楚，没有必须再掩饰下去了，缓缓地把眼睛摘了下来。
莫凡说：“你能承认，就少绕一些湾子了。那我现在就问一些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