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被莫凡看着，笑了笑，说：“没错，是我！”
“你让我失去记忆？为什么？”莫凡问。
中年人说：“其实不是我故意做的，你当时被打的粉碎，我给你重组身体，嗯……不小心，把这段记忆帮你封存了一下。因为我觉得你应该有这样的经历，更好的认识自己！”
闻言莫凡说：“那么你是谁？为什么要我认识自己？帮我？理由呢？”
“首先，我是谁，不重要。另外，你可以认为我是在帮你，但实际上，可能是帮我自己。现在我只想问你，你对人性这个东西有没有新的认识？”
中年人问莫凡，莫凡看着他，一下子沉默了。
人性？这个问题，曾经困扰过他，让他迷茫。
这时那中年人又说：“还记得那个女主播？你当时告诉她，她的问题你无法回答，但你会寻找答案。如今，你错了一回，亲身经历了，那么能否告诉我你心里可有答案了？”
“女主播……”莫凡嘀咕一句，再次看向中年人，说：“当时，我见过你，你问过我答案该怎么寻找？能否得到答案？”
中年人点头说：“没错，就是我，那么，你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嘛？我要准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