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来帮她下来的。
昨夜着凉,沈玫次日清晨谴莲心告了病假,正不断擦着鼻涕,莲心所慕清风来看她,她果断地回应“不见”。
可某人是三皇子,谁能拦得住。沈玫刚对莲心说完,他就踏进了房里,“谁让你嘴硬,早说喜欢不就不用受苦了。”
他的手背在身后,嘴角含笑间有掩饰不了的歉疚,“受凉了吧。”
“用不着你管。”沈玫窝在被里,被子盖着头,看也不愿看他一眼。
他小心上前,心有愧疚,“严重不?”
沈玫在被里故意打了个喷嚏,“只要不见你就死不了。”
慕清风惊慌失措,走到她床头,想去扯她的被子,手却在触及她被子时又放下,小心翼翼的模样从未有过,“我也不知道会这样,早知道就不该留你一个人,不该和你赌气。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的。我把药放在桌上,莲心知道怎么用。”
慕清风不知怎么说,站在床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口气说了许多。临走时,他把白玉瓶轻轻放在桌上,最后看了眼缩在被窝里的沈玫。
听到他踏出门的声音,沈玫扯开被子,盯着桌上的白玉瓶,不屑地哼了一声。
“姑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