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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玫望着他出来的方向,正是刚刚出来的那家客栈,砸东西,莫非是慕锦玉?
“姑娘,看你长地不错,怎么净干些缺德事。”那个店宋言面色不善,拉着沈玫的手非要她赔钱。
沈玫嫌恶地扯下他拉着的手,“多少银子。”
店宋言伸出十个指头,在沈玫面前比划,扬起下巴道:“起码地这个数,十万两银子。”
“你还不如去抢,宫中上好的花瓶都没有贵,要不要我拉你见官。”真是狮子大开口,而且她身子一分钱都没带,要是交不出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店宋言听到沈玫提到宫里,摸了摸下巴,宫里的人不好惹,可是那不止一件,那房间里全毁了,他语气缓和下来,弯了眉毛,谄媚地笑着,“姑娘,我们这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再说那位客官把一屋子东西全毁了,修也修不了。”
“这样吧,五万,你看行不。”他伸出五个指头,笑眯眯地说。
可不管是多少万,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不过,她爸妈不是在京城听说爸爸还是京城的县令。
“不如这样好了,我父亲沈淮南你知道吗,我带你到府上拿银两怎么样。”沈玫故意加重了父亲的名字,看他知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