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是沈淮南让人传来的信,沈玫一点儿也不想搭理,除了与自己母亲有关的事情之外,她不愿意过多关心其它的事情,甚至觉得讽刺,沈淮南每天都进宫里来上早朝,可是却没有一次来玫园看望过她,就好像没有这样一个女儿,现在让人带信来,只怕是和白英有关吧。
慵懒的转过身子,抖掉手指上的水珠,伸手接过小桃递来的信封,信封上只写了沈玫轻启几字,看着起来陌生而又熟悉,这字沈玫从小看到大,没有想到的确是就连信上也这样的客套生分,果然是沈淮南的作风。
这几个月来小桃说不上来沈玫是怎么了,总觉得那个一向心思透彻的沈玫现在总是心事重重,小桃越发的琢磨不透她的心思,摇摇脑袋无奈的扯着嘴角。
展开手里的信,淡黄色的信纸上苍劲有力的行书,严谨中不失内敛的气度,可是沈玫却没有过多的感觉,面上的表情淡淡,草草看完过后将信纸折好放回信封中。没有和小桃再说些什么,自顾自地朝着自己的房门走去,徒留下一人一脸的不解还有一池的夏日光景。
沈玫回到屋子里换了一身衣服,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就准备外出,小桃跟过来,却看见沈玫摇了摇手,独自离开。
沈玫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