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可思议，看了看林枫那程式化的表情，和之前在林雨倩的宿舍里解释他和孙晓奚的调查一样。完全就是一个职业经理人在念一份报告一样，一点情绪变化都没有。
不过吴宇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这些人也信这玩意？我听于辰说，你们培训的内容不就是抓鬼么，怎么还信这些东西？”
林枫看了吴宇一眼，然后呵呵一笑：“不信鬼神，谁还学抓鬼啊！这是最基本的逻辑啊！要先相信世界上有鬼，然后才能去抓鬼，不然我们抓的是什么东西呢？”
林枫的发问倒是一下子把吴宇问住了，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这的确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相信世界上有鬼，才可能去抓。
不过吴宇也不是傻子，这样的话咋一听似乎是存在道理，可是仔细琢磨，却完全不是吴宇想要的答案。
吴宇无奈的只好换个方式问道：“这个人不是你们培训出来的人吗，钱心既然也是你们一起的，她不会这么无聊的相信吧！还是说，这个人死的时候搞出什么事情来了，让钱心认定他死后成了神仙？”
林枫摇了摇头：“不清楚，死无对证。最开始流行拜考试是这个杨超死的时候，他的事迹也算是个传奇了，所以当时拜的人比较多。之所以学校会选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