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理的话,白涛冷哼一声:“年少太过轻狂未必是好事!”
他是一心要做洪门坐馆龙头的人,有野心也有实力,自视甚高。今天在一个小辈面前如此放低姿态却还是被吴理拒绝,难免会心生不快。
吴理对白涛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前辈说的是,我一定铭记在心。”
对白涛,吴理还是心有敬意的,敬的倒不是对方的身份,而是对方在武学上的成就,所以吴理没有继续强硬下去,反正该表明的态度他已经表明了。
眼看吴理如此,白涛神情也缓和了一些。
说到底,大家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吴理虽然和致远堂走得近,但看他这番作态,显然也不可能加入致远堂。所以即便被落了面子,白涛也不至于就因此要和吴理交恶。那种为了一时之气到处结仇的人,是肯定走不到白涛这种位置上来的。
摆了摆手,白涛示意吴理一起坐下。
“如果我没看错,你在拳意的修行上,已经开始借万物之势为己用,摸到了天人合一的门槛。”白涛说道。
听白涛这么说,吴理立刻就知道,对方的精神修为距离灵动恐怕也只差了一线,不然不可能这么准确地看出自己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