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起铁钉杀人案。”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李蔷也持赞同态度,“你的推理能力还是不错的,赵二嘎凭着个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对付朱家,这才想出了诅咒的办法。”
梅士兵道,“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朱齐全一家可真是朱桥村的一霸,经济问题,强干民女,杀人放火,哪一样都够他们喝一壶。”
李蔷道,“可这些都是道听途说和你的猜测,没有经过证实。刚才老婆婆不是也说了,警探所调查的结论,是村里的一个精神病患者半夜出来点燃了赵家屋后草垛。”
梅士兵哧道,“警探所的结论?朱齐全和乡里警探所的关系不知道多铁。”
“这种死了两个人的恶性案件,警探所不敢造假。”李蔷道。
梅士兵却并不相信,“就算是精神病,那为什么精神病不烧别人家?为什么早不烧晚不烧?”
李蔷被他问得无话可说,道,“这件案子很复杂,竟然涉及十几年前的陈年旧案,但是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侦破方向还是铁钉杀人案,不要被转移了视线。”
“其实我倒是觉得朱家和赵金才一样该死!”
“这件案件朱家是被害人!”李蔷说完拉开车门进入驾驶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