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丽玲的问题上把楚兴市一家给得罪了,好在救活了楚丽玲,他叔楚兴市也没啥好说。可一转眼,又因为打架斗殴被警务局抓了,据说人家成了植物人。金彩凤听了以泪洗面,哭道咱家这么穷拿什么赔人家?
要说这小子运气也好,关了一夜就放回来了。楚兴国心说,有了教训,那你就安份一点吧,谁知这小子还不消停,非要吵吵着把家里大门换个方向。
两人吃着晚饭就开始了辩论,老楚车间里练出来的嗓门,越说声音越大,跟军火库爆炸似的。刚好这时候,常福海两口子拎着几个礼盒推门走进来。
“吆喝,大哥你们这热闹得很呐。”常福海笑道。
“孩儿他姑、姑父来了,你就少说两句。”金彩凤使劲推了一下楚兴国,站起来照顾道,“丽玲福海,快坐,你们吃过晚饭没有?”
常福海两口子吃过晚饭出来的,不过楚兴国却是嚷嚷道,“去拿酒杯,福海过来陪我喝两杯,我被这个臭小子气的要炸了。”
楚兴国喝的是海州大曲,地产白酒,六块半一瓶。这玩意就是最低档的酒,纯勾兑,喝到嘴里一嘴儿的酒精味。
常福海走过来,把自己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笑道,“大哥,刚好我带着酒呢,金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