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败类可不是会顾及别人心情的人,他走上去道,“上次打架你都没出手,看得出你练过。”
小河南抽着烟回头笑道,“庄稼把式,跟你和建国哥不能比,要不是他们太过份,我也不会跟他们动手。”
陈笑笑也走过来道,“这些人太过分了,理应给他们一些教训。”说完又道:“楚天你这家伙还穿着警服,居然袖手旁观。”
楚天机笑道,“我上次就看出小河南这家伙不是简单的,不但能打,而且能忍,所以就想看看你究竟能忍多久。”
小河南苦笑道,“其实我以前不能忍,后来发生一些事,不能忍也得忍了。”
有些事小河南本来不想说,不过禁不住楚某人无聊追问,最后只有说了,“在老家的时候,我们村里有一家男丁多很不讲理,因为宅基地和我家有矛盾。趁我们不在家把我们家墙推了建上他们家的墙,我爸去理论被他们打伤了。我忍不下就去跟他们打,把一个打成重伤,我蹲了三年大狱出来才知道,我娘担心我,哭瞎了眼睛……”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已经双目发红了。
稳定了一下情绪,他才又说道,“回来以后那家还是不依不饶,说不准我在老家混了,见我一次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