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搞出这些重大新闻呢?本姑娘一会不在,你就弄出这么大声势。
不过陈笑笑也知道自己这理论有些奇葩,所以也没好意思说。她甚至都没问昨天发生的事,直接开口问道,“啥时候出发去海州酒厂?”
楚天机道,“你等我报个到,请个假。”
还别说,记者的消息就是灵通,陈笑笑已经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是楚天机干的,可是楚天机的那些警探所同事,却没人知道这些。
“你们知道吧,昨天海州发生一起佣兵杀人案!三个缅甸佣兵,杀了四个毒贩!劫持了一个幼儿园!”
“你别扯了,电视上都播了,是两个佣兵,劫了一个孩子。”
“新闻上放的能相信么?不过我可是听说了,那个爬在幕墙上的是一个保安员。当时没人敢上,后来袁局长说了,正式探员上就提干,保安员上就转正,然后就有一个保安员爬上去了!”
“哪个警探所的,真是丢我们保安员的脸!麻痹为了转正连命都不要了……”
楚天机听了心中大怒,心说这个谣言如果传开,老子岂不是要被人瞧不起?他一向都不是能忍的人,于是当即上去一巴掌把那厮的警帽拍歪了,问道:“你在现场嘛?你不在现场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