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虫……喂,你快来接我。”
“酒虫?真的有这种虫子么,好像听过有人说酒虫作痒了。”陈笑笑大感兴趣,开车返回,接了楚天机沿着白水河返回市区。
此刻风停雨霁,白水河两侧春柳歪垂,仿佛美丽的姑娘歪着头梳理长发。湖面挺宽,河水湍急,可以看见两艘竖着大管子的奇怪船只从对岸驶了出来。
楚天机开口讲道,“你说的那个酒虫是肚子里的酒虫,不是我说的酒虫。肚子里的其实不算酒虫,充其量就是被酒泡养的蛔虫,红色的,蚯蚓一样,闻到酒味就会爬到嗓子眼!”
陈笑笑听了恶心得要吐,骂道,“酒鬼肚里还有这种东西,脏死了。”随后,她又问道,“那你说的什么酒虫?”
楚天机道,“我说的才是真正的酒虫!只有最香、最浓、最优秀、年份最久的酒中,才有酒虫!它们通体透明,在酒中而生,是酒中精华所化,是酒的精灵!因酒而生,谓之酒虫!”
陈笑笑听他说的神乎其神,吃惊问道,“你见过,什么样子?”
楚天机却是摇头,“听说过,曾经见一本古书上记载,没有亲眼见过,能产生酒虫的酒,世间少之又少!能见到这东西,是一种缘分!”
陈笑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