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我们华夏一样,还有很多偏僻的小姓,这也是很可能的。”
楚天机笑道,“我听说一个笑话,说瀛国男女在哪里行乐生出来的小孩就姓什么。在桥下干的时候怀上的孩子,生出来就姓桥下。在石板上玩了以后怀孕,生出来就姓石板。”
跟楚天机说这个话题,金暮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两人聊了几天,金老师说话也放开了许多,俏脸微红道,“我还听说呢,如果第一次在桥下‘那个’生出来的,就叫桥下大郎,第二次‘那个’以后出来的就叫桥下二郎。如果在‘那个’的时候,看见什么也可以加上去,如果看见一条鱼,就叫桥下鱼二郎;如果看见狗,也可以叫桥下犬二郎。”
这个金暮老师很有意思,跟她说这些她虽然有些害羞,可是她却又不是完全抗拒,还主动说出楚天机不知道的。
楚天机道,“什么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我没听懂。”
金暮顿时大羞,往床头挪动一下,拍了楚天机的肩膀啐道,“故意装嫩!”
楚天机哈哈大笑,又道,“瀛国人有点意思,时间地点人物全了。到时候男人万一不认账,女人就可以拿出来说事,某天某日桥底下,啪啪的时候还跑过一只狗,你还能说这儿子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