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桌后边,他对齐老板不需要太客气。
两人身份放在这里,很清楚。
楚天机是兵,齐老板是贼;楚天机是医者,齐老板是患者。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老板都得对他点头哈腰的不是?
什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这些词还是不要用在败类身上,败类只有对金钱女人才会心花怒放。
坐定以后,楚天机打量了一下齐老板气色,问道,“拖不下去了?”
“是。”齐老板尴尬的笑笑,点头。
楚天机又道,“这些日子给不少人看过吧?”
“没有,就是在筹钱而已。”齐老板虽然表面是一口否认,心里却是暗道这姓楚的果然精明。
自从上次在东平和楚天机见过面,他可谓到处求医!
他找了很多人,从西医到中医,从出名的风水专家、大学教授,到农村里的神婆神汉都看过了,得到的回答都是如出一辙。
“没治了,回家等死吧。”
所以他最后,才终于下定决心来海州。
他不愿来找楚天机,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楚天机要价不低,第二是楚天机是探员,万一蒙了他的钱,他也没地方喊冤。
可是现在问题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