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道,“是个男的,三四十岁,满嘴胡茬子。”
“哦。”李海燕不当回事了。
楚天机当下也不去想景汇洋的事,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红酒,调笑道,“很有情趣啊。”
李海燕被他说的都要羞死了,心说自己是拿来壮胆的,哪里有什么情趣的意思。
她低头红着脸道,“哪有。”
“怎么没有,你嘴角还挂着一滴呢。”楚败类今天真是一波三折,兄弟起起伏伏了几回,这次终于可以安心品尝了,当下就贴在李海燕的脸上,伸出舌头去舔她嘴角的红酒。
“楚大哥,你好坏。”
李海燕在羞赧之中,被放倒在干净的大床上。
一夜风雨,咱就不详细介绍了,大家自行脑补,本处略去一亿三千万字。
第二天一早,楚天机早早的就醒来了。
要说修炼的人是不一样的,前一天夜里再累,第二天也会准时醒来,而且精神头十足。
李海燕昨夜喝的酒当时没管用,现在管用了,睡得不知道有多死。
楚败类这厮也没太多道德观念,抱着李海燕,心里却又想起昨夜的那个女人景汇洋。当然了,主要倒不是想着那些手感,而是对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