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道,“好了好了,儿子都这样了,先搽药。”
常晓宽老妈把儿子带进卧室,这里有白天拿回来的药,刚好再用一次。把儿子安顿好,常大妈走出来,埋怨道,“要我说,这个姓楚的也确实过分了,一个晚上砸两个店,他至于嘛?还把电视台的人给叫了去,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这是想要弄死我们嘛?”
常厂长道,“你懂个屁,人家要的是面子,如果这个事情一发生,我就让晓宽去给人家承认错误,事情还会这样嘛?本来我是想去,被你和你弟弟一阻拦,才会发展成这样。”
常晓宽的妈顿时暴跳如雷的,怒道,“我说常畅,你特么有没有良心?我弟弟帮咱家多少次,他还不是为了晓宽打抱不平?”
“小声点儿!”常厂长声音小了许多,道,“我不是怪海涛,而是他的行事风格,用来对付这个姓楚的不行。”
“怎么不行?”常晓宽老妈冷哼道,“他不行,这个旅游局长是你给他的?”
“总之这个事情我要自己解决,你们不要插手了。”
……
荆刚经过这一晚上发泄,感觉好多了,什么苍月空在他脑子里的印象也暗淡了很多。
楚天机一夜睡醒,去派出所上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