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头,笑道,“有空去港区车辆维修厂玩。”说完,他上了车,带着一众小弟呼啸离去。
看着他们离开,王依梵用小指把脸一侧的头发勾到耳朵上,然后看着楚天机道,“楚天,行啊,现在出息了。”
很显然,经过今天这一顿晚饭,她看清楚了,现在的楚天已经不是当年的楚天了!当年的楚天就好像是一个不成熟毛孩子,而现在的楚天说话做事,都有一种豪迈的气息。
“一般般吧,科级干部,小科长。”楚天机没当回事,把吃饱喝足的小希望抱起来道,“走,我送你们回家。”
两人并肩,散步回家,一路上不时有礼花绽放,照亮他们的脸。
楚天机道,“你们铁矿也上班了吧,明天几点上班?”
王依梵道,“明天恐怕上不了,节前矿里塌方死了十几个人,我听他们死者家属说,明天一早要去矿里闹事,开不了工,刚好我们也休息休息。”
“节前铁矿死了十几个人?”楚天机心说死这么多人不是小事儿,怎么都没听见报道?
王依梵习以为常道,“下井三分命,东平大大小小那么多矿,要说事故天天都有,大多都给瞒了。”
楚天机震惊道,“东平东平,看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