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这个事儿,我也感觉很奇怪。我儿子这个人,都蔫得要死了,越是被人欺负,他就只会喝酒。人家喝酒以后不是人,他喝酒以后就更蔫!”
楚天机感觉到这就是疑点。
当然了,老实人也有爆发的时候,一般这种爆发就是比较疯狂的。可是老许打方竹韵那一拳,也并不是太重,而且打了一下就没打,并不像爆发的样子。
老太太又道,“这小子就是吃错药了,犯浑啊!不过他打了方董以后,就很自责,成天都在街口喝酒。其他同事都骂他,说他这一拳坏了事儿,他也不说话……”
楚天机又问道,“最近有什么人来找过他没?”
老太太道,“没有,他没什么朋友,他喜欢在街口那几家小店喝酒,哦,有时候会跟赵鼻子一起喝。”
赵鼻子也是铁矿公司宿舍区的一个酒鬼,整天醉醺醺,喝得鼻头发红,人家都叫他赵酒糟,或者赵鼻子。
楚天机他们找到赵鼻子,这家伙坐在墙根下晒太阳,小板凳旁边还放了小半瓶的红星二锅头。
“赵鼻子,你最后一次跟老许是啥时候喝酒的?”楚天机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啊?”赵鼻子眼睛很小,虽然有醉意,不过还认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