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心头火气,拿起啤酒瓶回头就砸在瘦皮脑袋上。
哗啦一声,鲜血和酒水全部都从瘦皮脸上流了下来。这样一来,捅了马蜂窝了,瘦皮的小弟全部都扑来了上来。
“走。”楚天机拉着张日天,一脚踹开一个,然后两人逃到海燕酒楼门外。
张日天这一啤酒瓶砸下去,心里扑通扑通跳,他活这么大,逼装过不少,可是这种事没干过。逃出来以后问道,“往哪逃?”
楚天机道,“逃什么玩意,就在这干仗。”
张日天心说还要打啊,他心念还没转回,楚天机已经冲回去。张日天本来还想说,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先逃吧!
不过看见楚天机如同狼如羊群,那些流氓混混,出来一个打一个,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张日天这才回想起来:对呀,这个姓楚的是高手啊,跟着他还怕什么?
瘦皮受伤了,所以出来得最慢,等他跑出来,发现他所有的小弟就躺在那呢。楚天机还没闲着,正拎着一个小青年扇耳光呢,那家伙被打得满嘴是血。
小青年被打得冤枉,开口喊道,“你特么为什么盯着我一个人打?”
楚天机道,“因为你嘴最贱!”这个小青年就是之前蹲在那说“老板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