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闹。”睡梦中的秋色似是感觉到什么。下意识的打了一下。却沒打中男人在自己身上做怪的手。
艾老虎偷笑一下。手逐渐往下。在女人隆起的腹部摸了两把。又向下滑去。熟练解开女人的裤带。在以前经常光顾的地方來回抚摸。
秋色被弄的极不舒服。勉强将眼睛睁起一条缝。带着鼻音抗议道:“你干嘛啊。我还要睡觉呢。”
“婆娘。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已经过了三个月吧。”男人哑着嗓子问道。边问边用手指开始探路。
突來的不适感又将秋色的磕睡虫赶走了一些。她不住的踢蹬着双腿。手也拍向旁边的男人。开始喊叫:“起开。我要睡觉呢。”
艾老虎的脸上被拍了一下。气的直瞪眼。“臭婆娘。我都忍了四五个月了。是你说三个月之后可以的。”
感觉沒有什么东西再來影响自己睡觉。秋色终于闭上了眼睛。还自语道:“明天啊。明天。好相公。我今天太困了。”说着就又睡了过去。
男人见到女人累到那个样子也不好再发火。可身体却仍旧燥热的厉害。自语道:“不就是赏花吗。至于累成这样。”最后艾老虎索性起了身。打算去冲个凉水澡來灭火。
旁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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